口气。
余故里看着白清竹面上的表情, 眨巴眨巴眼睛, 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江献君和她的关系应该不一般,她也不了解,说的越多就容易错的越多,不管是安慰也好,询问也罢,都不好开口。
半晌,还是白清竹开了口,说道:“我没想到她会直接找到这里来,是我疏忽了,考虑不周。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余故里猛摇头, 双手跟着一起摆动, 一脸严肃的说:“别人的行为你也控制不了, 你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怎么可能做得了什么准备, 所以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才是无辜的。再说了,她也没有真正给我造成什么麻烦。”
白清竹轻轻唇角的弧度弯了弯。
余故里这样的态度,让她也松懈了很多。
隐隐约约, 让她觉得余故里是在护着她,向着她说话的。
她坐了下来,说道:“我也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提起来……不知道盛溪有没有跟你提过,我从小是在福利院长大的。”
白清竹点点头,说道:“有说过,不过说的不多。”
自从搬到了白清竹这里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在和她说白清竹的事情,其中说的最多的,无外乎就是白清竹坎坷的身世。
也就是这些东西,似乎永远会被更多人知道,也永远会被很多人津津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