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而已。我们好好治病,等病好了就不会这样了,好不好?”
仿佛陷阱中的幼兽绝望饮泣,江阙紧紧攥着宋野城肩头的衣料,埋头在那坚实的胸膛里,热泪染湿了那片衣襟,也隔着皮肤烫进了宋野城的心口。
窗外路灯光影依稀,纷乱交织的树叶在挡风玻璃上投下凌乱剪影,马路间偶有几辆车匀速驶过,两侧人行道上来往着形形色色归家或散步的陌生人。
无人注意到路旁树影下停靠的那辆车,也无人知晓车里正在发生怎样的故事,就好像他们都不过是这平凡世界里的沧海一粟,各自上演着属于各自的冷暖悲喜。
夜风渐起,路旁两侧的树影摇晃交错。
不知过了多久,车窗里那低低的呜咽终于逐渐减弱,转为了断断续续的啜泣与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