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人,我有种适应不过来的感觉。吴斯,依旧是两年前和我在机场时分别的样子,除了头发有点长长之外,所有一切的一切,都让我熟悉的想逃。对,想逃,就是这种感觉,虽然一直都知道他要回来,但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的快,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好充分准备的时候,就这么突然的闯了回来。这种突然让我无措,所以当张行和王昊相继跑过去和他拥抱,嘴里说着你丫这小子终于舍得回来的时候,我依然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看着他笑着和他们撞拳说话却依旧注视我的那双眼睛。随着那双眼睛主人的移进,我意识到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猛然觉得嗓子眼发紧,脑子里空白的组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当我好不容易调整好自己的面部神经,挤出那句连我自己听了都郁闷的好久不见时,却被他一把搂紧了怀里,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说着丫头,我回来了。熟悉的气味再次趁我毫无防备时席卷过来,我感受着他手掌从后脑轻抚上传来的温度,眼睛竟然有些湿润,终于还是回来了啊。
正当我考虑着是否应该说一句欢迎回来的时候,背后的一个使力却又让我跌进另一个怀里。随着手腕上的痛感,抬头望了望楚峰深沉的眼睛,我才枉然回到真实,找回了语言能力。
“吴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一声,哥几个好去机场接你啊。”楚峰握的我很疼,我试着动了动,但那边依旧没有松开的迹象。
“哦,我刚下飞机,听张阿姨说你们在这就过来了,本来想给你们个惊喜的,”说着吴斯停了停,看了看楚峰握着我的手,接着说:“怎么,亚亚,不介绍下?”
“哦,好,他是……”
“我叫楚峰,亚亚的男朋友,跟她一个学校的,比她大一届,你是吴斯吧,听亚亚提起过你。”楚峰抢着做了自我介绍。
“哦,这样啊,那好,既然这样大家以后都是朋友了。”说着吴斯伸出了手。
楚峰也抬起手来和吴斯握手,我低着头揉了揉自己已经泛红的手腕。
……
终于,终于把吴斯写回来了,大松一口气。
哎,回来了也不好办,我把我们家奚亚给谁去啊。
暗:奚亚,你自己挑一个吧。
亚亚:去,你是作者,自己闷头写去。
11
没过多久二哥和简月就到了,看到了吴斯也着实吃惊不小。大家一起吃饭喝酒的时候起初有点尴尬的气氛终于得到缓解。当吴斯说起在英国的生活时立即一幅深恶痛绝状,按他的话说英国那屁大点的地界简直就是一高等农村,路面窄的都让他想哭,高楼大厦少的可怜,到哪都没点现代化气息,活得那叫一憋屈。跟咱北京一比就更甭说了,怎么呆着怎么较劲。平时连点能玩的地都少,赶紧紧着修了两硕士文凭回来了。王昊笑着打喳问怎么没弄两洋妞玩玩,吴斯白了他一眼说大多数闺女他光看着就够了,还真没那享福的命。如果王昊好这口的话可以找机会去试试。不过吴斯同志说了那么多,大家感受最确实的还是丫牌桌上的那点技巧,估计出去一趟全都交给党支部了。十二圈下来这小子牌臭的不成,光给人点炮不说,好不容易他做回庄准保三把连荒,看得张行都损他一双手都是从那边带回来的狐臭味。反倒是楚峰接我的班连连胡了几把大的,最多的翻到了七十二番,弄得连二哥都说楚峰和我是妇唱夫随两人狗屎运好到一块去了。不过这话倒是有点道理,以前每次打牌,可以说我的技术是最差的,但就是手气好到暴,明滴自摸的都是决张的牌,还经常时不时来个海底捞月,弄得他们个个都没脾气。
大家决定散伙时已经第二天早上了,考虑吴斯同志不太年轻的身子骨在经过十几个小时飞机折腾的情况下,我们很好心的决定在吃完早饭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和楚峰一起开车回去。在一晚上吵闹的烘托下,车里的气氛诡异的很,楚峰的欲言又止我完全明白,但说实话,现在的我,很累,需要时间去考虑很多东西。所以楚峰送我上楼后,我没有让他回去,只是收拾了客房给他,决定两个人都睡好觉,再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