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薄到她的脖子上。

车里开了暖气,刚刚她嫌太热,上车的时候将外套领子扯得很开,颈子全露了出来。

眼下,陆时砚炙热的鼻息就这么毫无阻碍的落在她颈间最敏感的皮肉上,如同撩动的羽毛,瞬间让她整个人麻到脚趾尖。

那个位置尤其的敏感,以前在一起时她就很受不得他蹭那里。

沈南初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抬高的肩膀倒把他的脑袋也抬了起来,什么东西从她颈间滑过,触电一般蹭得她头皮发麻。

他的呼吸更近了,高挺的鼻骨甚至在车厢的微微震动中贴到她的颈项上,似有若无地磨蹭。

久违的触感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小腹蹿上一阵异样的酸麻,多年前与他一起时的那些热烈回忆一股脑从记忆深处全冒了出来。

窗外路灯飞速后退,留下的光影在黑暗的车厢里反复闪烁,沙沙的车辙声中,她甚至能听到他在耳边呼吸的节奏。

有些粗重,频率也比平时急上许多,喷出的气流仿佛被炙烤过,热得惊人。

沈南初终于回过神,侧过脑袋轻轻叫他:“Eli先生,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