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多了,他对跟她做爱便越发没了兴致。

每次都是被她撩到不行才勉强进去插几下,结果总是做到一半就被她逼着抽出来。

这也让他的阈值变得很高,轻易很难再被她撩起。

昨晚叶桐是闹了好半天,他才有了反应。

但现在,被她碰一下,他居然就硬了,真是匪夷所思。

女孩还在他颈边挨挨蹭蹭,呼吸一下下撩进耳朵里,仿佛有根羽毛不停的在敏感的耳蜗处撩拨。

这种麻痒难以形容,他此前甚至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更没有抵抗它的经验。

下腹的骚动越发强烈,陆时砚皱了皱眉,他回来不是为了做这个的,尤其晚上还有夜班:“叶...”

本打算把她叫醒,然而声音却断在了半空。

耳垂被她突然咬住,一瞬间的疼痛与刺痒犹如电流直蹿向四肢百骸,下腹处胀起的性器更是猛地一弹,隔着裤子重重撞到了她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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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了,

数据不好真的没力气往下写啊

根本就是夜里勾人的妖精

根本就是夜里勾人的妖精

沈南初跟叶桐说过,她在失业前有过一个交往了好几年的男朋友。

大学时就在一起了,人长得周正,脾气温和,对她也好,毕业之后两人没有分手,还在同一座城市工作。

这样的关系,似乎很符合校园到婚纱的设定,只是在几个月前,他们分手了。

男友对她断崖式的冷漠,什么都没说,就从他们同居的房子里搬了出去。

沈南初一开始不明白,直到她在他公司楼下看到他搂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一起从大楼里出来,才清楚发生了什么。

她还来不及伤心,紧接而来的就是失业。

找工作的焦头烂额让她来不及去理清突然被分手的情绪,只是在电话里跟叶桐聊天时才会情绪低落地提起。

叶桐的反应倒是淡定,男女上的这点事她经历多了,只安慰沈南初趁这个机会多谈几次恋爱。

“女人呢,年轻的时候就该跟不同的男人谈恋爱,多谈几次,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那个,就像我...”她在电话那头笑了笑:“我就是这么找到陆时砚的。”

外面的天大概有些阴了,这也让原本就光线不足的房间显得更加昏暗。

沈南初是真的累了。

这几天睡沙发,她一直就没怎么睡好,白天又要找工作,刚刚又忙了那么一通,被这久违的空调一吹,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身子很沉,她像是躺回了与男友同居多年的那间出租屋里。

男友经常加班,回来时她很多时候都已经睡下了,房间很黑,人都看不清,但他一压上来,她就知道了。

她一时想起他要分手的事,几年的感情怎么就舍得?

突然又想起他分手的原因,像是恼了一般的去咬他,往厚薄得宜的耳廓上一点点啃过去。

不轻不重的力道,有时撒气一般像是要把那层薄薄的皮肉撕下来,有时又十分温柔,舌尖又勾着刚狠咬过的地方怜爱似地舔弄。

黑暗的房间里,能听到她唇动时那点点黏腻的水声,仿佛小鹿舔水,似饥似渴。

男人半撑着压在她身上,黑暗中他一张脸隐在暗处,唯有一双眼睛沉得不像话。

胸腔鼓动得越发厉害,原本清浅的呼吸逐渐发沉,裤子里肿硬的性器仿佛一条被惊醒的巨蟒,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急切弹动,叫嚣着想要挣脱出来。

从没感受过这样强烈汹涌的欲望,一阵阵浪头打过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都吞没。

原本计划只是休息一下的念头,在此刻竟是开始摇摆不定。

他撑在那里不说话,听着她细细碎碎的舔咬声从耳边传来,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

叶桐每次吵完架都这样,事情的原委一概不论,只把症结丢到一旁,论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