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关系。”
掌下的身体放松下来,白鸢侧卧在床上,有些出神。
他说:“我现在都有些不理解,那样的自己。”
范卓文第一次在外与其他omega交合,白鸢就察觉了。
他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大发脾气对他而言相当于天方夜谭,本能让他第一时间佯装无知,等到晚上,被丈夫搂在怀里,笼罩着陌生omega的气息,才一边发冷汗,一边思考自己该怎么办。
“我当时想的是,”白鸢喃喃,“该怎么留下他。”
而非离开。
因为多多少少,一年的婚姻时光里,范卓文对自己亲昵又绅士,他们拥抱、爱吻、缠绵,乃至完全标记,说一点喜爱、一点依赖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他只觉得或许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不够,没能留住丈夫的心。
“我努力了一段时间,更加殷勤地讨好他,也会在、床事上,更加主动一点。”
范卓文身上的omega味道会消失一段时间,等到白鸢觉得丈夫又完整属于自己时,下一个陌生的味道又接踵而至。
“就这样希望一阵,又绝望很久。他身上的味道……就像我的晴雨表。大概的确很难理解,事实就是,我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我只在乎他,也希望他能在乎我。”
第二年的时候白鸢崩溃了一段时间,这个卑弱omega的焦虑了无声息,范卓文甚至一点都没察觉,而所谓的崩溃更像没发生过一样,他转换了心态,行为表现和从前没有区别,仅仅不渴望得到丈夫的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