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体会,却始终不敢发出声响的二字,如今却彻底属于了另一个女人。
她今生都不可能说出的二字,却是另一个女人时刻挂在嘴边的二字。
他就这么走了,不带有一丝的留恋,陪在他身边的十几年,却都化作烟云散去了吗?
“逍遥……”她终是忍受不住,喃喃出声,平生第一次念出这个名字,却是如此苦涩,如鲠在喉。
不知不觉,泪水早已挂满面颊。
胸口好似一口大石堵着,憋闷的喘不过气,手握起拳,拼命的捶打胸口,顾不得疼,只想把胸口的闷气打散。
“够了!”尉迟顷沉声道,见她不停地捶打自己,发出的“咚咚”声,好似捶在他的心上似的。
可是她好像根本没听到似的,呜咽着继续捶打,脸色愈发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