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舒寞还默默地看着她,眼神就如被主人冷落、只能趴在壁炉边独自取暖的大型犬,坚毅的面庞配上哀怨的神情太有违和感,但还是叫人心软。
余烟都觉得自己得去看看古代皇帝是怎么处理睡觉问题的,念及平时也难得和情夫们过夜,她只得提出轮流睡,三个男人勉勉强强同意了。
真是烦恼啊……烦恼得她眼里总含着春情,面色红润,黎思白说像是熟透的番茄,看着就想咬上一口。
但有人的脸红却让她担心了。
“怎么不告诉我?”
余烟仰起头,仔细瞧着他红通通的面庞,生出的胡子都没来得及刮,眉毛也无力地低垂着,满脸的倦容让他没了以往的魅惑光环,反倒有一股颓废的美。
“不严重……咳咳,回去吧,我怕传染你。”牧星野的手还握着门把手,不肯把门给拉开、让她进来。
可脚边的暹罗猫着急了,“喵喵”地扒了扒他的裤腿后便钻过门缝,毫不客气地咬住了余烟的裙摆。
“热狗,快回来。”
他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更让余烟肯定这病没有他说的风轻云淡:“先让我进去好不好?门边有风,你别再吹感冒了。”
牧星野盯了她面露担心的脸一会儿,又往下去看焦急的猫咪,最终还是无言地拉开了门,而猫咪还比他要积极,扯着余烟的裙摆就往屋里拖。
“好啦好啦,没事了,乖。”
明明只见过一次面,可能让认生的暹罗猫急成这副模样也许它已经焦急了好几天了。
余烟不由得有些后悔,假期结束后就应该马上联系牧星野的,而不是悠哉悠哉地又在家里躺了两天、才想起要做新的美甲。
过年期间,牧星野和姐妹俩都忙得团团转,郑晶偶尔还在小群里分享着新开的美甲店有多热闹,再加上不少人要做新年美甲,她们几乎没怎么休息。
余烟作为外人不能指点什么,只是挑了不少礼物寄回来。她整理好了礼物才去预约,可店里的员工告诉她店长这几天请假。
“小晶她们知道吗?”
牧星野摇头,立刻被她瞪了一眼,他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不是什么大病,而且我怕传染……现在烧也退得差不多了。”
“你……”余烟叹一口气,把手里的袋子搁在茶几上,又将人摁进沙发里,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只比她的体温高一点,而他很舒服似的半眯起眼睛,“吃药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