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露骨不知羞的夸奖,余烟一个荤话都没听过的闺秀怎么受得了,浑身都要被烧红了,可下身愈发敏感,被触碰到的地方像是有电流刮过,叫她呜咽一声,随了巫庭书的话而溢出淫汁。
她和丈夫行房的次数不多,丈夫早泄,她也不曾得过什么乐趣,怎知现在只是被陌生男人夸几句、摸几下,就水流成河,蜜汁被他勾着润滑了手指,又涂抹在鼓凸的肉蒂上。
“夫人可知自己为何如此?”
“呜呜……我不,不知道唔……一直都是这样的唔嗯”
余烟快晕过去了,尤其是龙嶙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蜜处看,还道:“再仔细探探。”
“这样的骚穴,身经百战的人妇都难有。”
巫庭书笑着将食指戳入穴里,顿时就被夹得死紧:“穴里肉褶极多,绵软柔滑,吸夹有力,一指就寸步难行,若是男子的阳具进入,只怕轻易就被夫人夹射了。”
“啊呜”
原来不是丈夫的原因,是她的穴儿太过……
“将军,只怕要先人为肏开,否则战马都受不了。”
手指在穴里转动,缠满了淫液之后,巫庭书又抽了出来,转而抓着她两瓣丰满的臀掰开,检查先前被狠狠洗过的菊穴:“夫人的屁穴同样娇嫩,内里……微滑而能吸,想必多操几次,就能如同前穴一般出水吸精。”
“别摸那啊啊”那是出恭的地方,怎么能把手指伸进去……
余烟被说得面红耳赤,身子不断摇晃,若不是左腿还被吊着,早就整个人都软倒下去了,如今更是拼命用脚指头抓着铺在地上的衣裙,绷紧的腿儿弧线姣好,微微凸起的胯骨惹来了龙嶙的抚弄。
“看来还得先操几日,再去御马了。”龙嶙露出慵懒的笑容,手指顺着她平坦的腹部往上,握住那团十分绵软有弹性的乳团,“无妨,本将军也想尝尝御马夫人的滋味。”
“呜呜……不要嗯……”
身体被弄得如有火烧,在后穴里的手指抽走时,余烟心底竟生出惋惜的念头。
她连忙摇头甩开,满头的青丝也摇摇荡荡,却被巫庭书的巧手给挽起来,露出纤长美好的脖颈,还有因为紧张而蒙上一层细汗的雪背。
“夫人别怕,用了秘制的膏药,夫人的穴儿吃多少根都不会觉得疼的。”
巫庭书取来放在桌上的白色瓷罐,打开盖子时,一股淡雅的花香弥漫满室,而他挖出的膏体看起来是绵软的白,将融未融的模样竟有几分像她丰满的乳肉。
余烟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男人脱光了衣服,龙嶙自不必说,身躯精壮而高大,麦色的肌肤上错落着深浅不一的疤痕,鼓起的肌肉散发着极为浓郁的雄性味道,自然不是她那个四肢不勤的丈夫比得上的。
而巫庭书身形修长,哪怕长相斯文白净,可他身上的肌肉却散发着不一样的味道,更别提那根一点也不礼貌的粗长肉茎……
“不要呜呜……”
被送入穴里的膏药早就融化了,让一吸一吸的媚肉吮到了深处去,阵阵发着痒,像是有小手指在来回轻轻搓弄着,让她渴望得要命,哪怕知道自己不该被不认识的肉茎肏弄,小穴也禁不住流出了口水。
余烟别开眼睛,身子也瑟缩起来,可惜巫庭书抓着她的手、用同样从横梁垂落的绳子捆住,这会儿她愈发像是被敌军捕获的俘虏,不管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被凌辱的命运。
“夫人别怕。”巫庭书非常轻巧地打了两个结,而他勃起的阳具就在她的臀缝上磨蹭着,“一点都不会疼,等你习惯之后,御马也就不是什么难题了。”
御马……和被操穴……到底是什么关系?
余烟不安地扭着腰想躲开,可惜身前又多了个龙嶙,他俊美的脸上是残酷的微笑:“只怕会天天求着要御马。”
“呜嗯……不,不会的……”
长袍被熏过香,龙嶙身上也染了淡淡的木香,可非但没能安抚余烟,还让她更加紧张了,在那根勃发的长枪对准小穴时,她的心几乎都要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