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舔吻着丰软的乳房,双眸还望着她布满了渴望的眸子,让她犹如被蛇盯着的青蛙似的浑身紧绷,又从红唇吐出带着泣音的喘息:“我会记住的唔哈……”
“记住什么?”
他一寸寸舔吻而过,舌尖卷走了粘腻的奶油咽下,在游移到她心脏的位置时偏偏咬了一口,像是要咬到她的心上,让她把约定给记得牢牢的。
“唔哼……记住姜先生是呜……我的情夫,可以,可以操我嗯……”
“只是操夫人的逼吗?”混血儿的面庞充满异域风情,可说出的话却这么接地气,他吮着人妻的奶头,舌尖一抹就让它露出原本的骚浪艳红,而她也哼叫着挺起了胸,俨然想要更加用力的吮吸。
被体温所融化的奶油在灯光下呈现出软糯的质感,趁着乳肉上点点红痕,淫乱得不得了,余烟光是看着,肉穴就再度吐水,都要把被摸进去的奶油给挤出来了。
“难道不是把夫人操得失禁,还让夫人求着我把精液都射进去吗?”
人妻丰腴的身子不停颤抖,他将快要被抖落的奶油都吃进自己嘴里,在她呜咽着点头时终于忍不住,按住了她的后脑便深深地吻下去。
“呜嗯唔……”淡甜的奶油在口中划开,被两根舌头搅动得发出“咕啾”的声响,余烟的大脑仿佛也要被融化了,任他予取予求地深吻着,就连舌根也暴露了个彻底,被挑逗着分泌出更多的津液。
小腿在男人的后腰磨蹭着,一点点将塞入西裤里的衬衣给蹭出来,她抬起了一只手去摸西裤的裆部,果真摸到了热硬的帐篷,肉冠还在布料底下突突直跳,仿佛要顶破了西裤蹭到手掌里去。
姜敛低哼一声,总算松开了气喘吁吁的人妻,她娇艳欲滴的唇上还沾着半透的液体,勾人遐想着更下流的情事。
“现在,夫人记住了吗?”
他解开身上的束缚,垂顺的西裤迅速坠落到脚踝处,仿佛明白主人要做的是何等的乐事。
而衬衫的纽扣也一颗颗被解开,缓缓露出精壮的胸膛,余烟盯着他白皙的肌肤,伸手勾了些奶油抹上去,又学着男人的样子舔吻起来,咬住他浅色的乳头吮吸着,将那处吸咬得泛红,而姜敛脸上的笑容也开始摇摇欲坠。
“记住了……”她探出舌头,沿着胸肌的曲线一点点往上滑,尽情品尝着情夫的滋味。
显然这段时间以来,姜敛工作之余也有锻炼,肌肉结实又有弹性,将他“咚咚”的心跳声裹得愈发有力,余烟还能闻到他身上极淡的烟草味,可那并非尼古丁燃烧的焦味,而是因为随身携带着香烟而染上的味道。
他的手指头白净,而不是老烟枪那样的泛黄粗糙,揉在腿间让她止不住地颤抖,抬起来的眸子愈发水润:“姜先生可以操我的骚穴唔哼……把我干尿……”
贪婪而妖娆的姿态将她的本性展露得淋漓尽致,姜敛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分开人妻的双腿便撞了进去,丝毫不顾穴里还有奶油等着他去舔舐。
“还可以用夫人的穴去打奶油,是不是?”
绵密的淡奶油早就被体温融化了,和淫汁混作一块儿黏黏腻腻的,肉茎捅进去就像是插进了半融的果冻里,立马被缠得紧紧的,传来的快意让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却是不顾她的低吟而再一次挺腰,撞得更深。
“啊哈是呜……用小穴给啊啊姜先生打奶油呜……”
整个人都被撞得发抖,穴肉兴奋地吸咬着这根火热的肉棒,丝毫不记它上次把她干得失禁的仇,甚至尿道口都酥酥麻麻的。
她慌张地紧紧夹着,生怕不存在的尿液漏出来,双腿也圈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肢,俨然是要他好好把奶油都给打发了。
余烟爱极了这根看起来白净却异常凶猛的火热阳具,膨大的前端每次顶到最深处,都像是要把她肏开似的,而龟头还以巧妙地角度撬开了宫口,穴心一下子就被顶得酸软不堪,投降似的泄出一波波汁液,勾着他继续肏弄,最好是把这张淫嘴给塞满。
“啊啊哈好深啊嗯……姜先生呜……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