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的丈夫吃了药,在卧室里熟睡着,打雷都没法让他醒来。
“唔……好过分……”
怎么能什么东西都往穴里抹呢……
明明总是摆出礼貌的态度,行动上却那么强势,她根本斗不过这个恶劣的男人。
他可不是在性事上异常单纯的牧星野。
可一想到他是怎么学会那些事的,她又有点心疼对方。甚至现在她在卫生间里清理,姜敛却在打扫战场,想必以前没少为靠女人过活的舅舅做这种事。
忍着害羞用花洒把小穴冲洗干净,手指还努力抽插着,让自己的淫汁把混合的液体给冲刷掉,余烟花了点时间才踏出浴室,而姜敛已经将桌子收拾好了。
掀开桌布就是为了方便清理。
她才明白了这一点,毕竟用抹布擦干净桌子,可比清洗沾了淫汁酒水的桌布要简单得多。
桌上的残羹也被收拾完毕,碗筷都进了洗碗机,一切都整洁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又或者这顿晚餐是平静地进行到最后,女主人并没有在桌上叉开双腿偷情。
“收拾好了?”
“嗯……麻烦你了。”余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姜敛的注视下,还是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吻。
他身上还有那股做爱后的味道,让她闻着就心跳加速,脸蛋再度变红。
姜敛也只是轻轻地回吻,蜻蜓点水,接着就提出要告辞。
“诶,不再坐一会儿吗?”
话一出口,余烟就知道肯定会被男人调侃了,不过他只是愉快地勾起嘴角,用目光将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
看着人妻娇羞低头的模样,谁能联想到她刚才用小穴吃了那么多东西,姜敛站着没动,任她抬手把他没扣好的纽扣扣上:“不了,我也想早点回去休息,今天夫人辛苦了。”
“那好吧……”
毕竟自己是主人,麻烦客人收拾餐桌已经很不周到了,但想到他周末也在出差,余烟便没有多留他,只是在他穿鞋的时候才一拍脑袋:“啊……姜先生你等一会儿,我有东西要给你。”
她去了趟厨房又回来,双手捧着一个包装得精致的白色纸盒:“这个是蛋糕……姜先生带回去吃吧?”
姜敛愣了愣才接过,纸盒冰凉,显然是早就打包好放在冰箱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