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酌不顾人妻的吮吸,将性器从紧缩的嫩嘴里拔了出来,还沾着晶亮粘液的深肉色柱身看起来极为骇人,尤其是上面还盘踞着凸起的经络,跳动着的模样十分狰狞。
可她不但不怕,还探出舌尖想继续舔舐,垂下的口津反射出淫荡的光,晃得时酌眯了眯眼,双手倒是把她瘫软的身子给捞了起来:“还是让我听听姐姐的声音吧。”
“呜嗯……”余烟羞耻得把舌头收回来,可前精的腥苦味道还是残留在味蕾上,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舌底也冒出了更多的津液,湿润的红唇娇艳欲滴。
“是啊,堵着没意思。”
尽管很想独占身下的人妻,可她自己也说了后穴没有清洗,尤羽珖只得将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软软的身子抱起来:“不过得排队才能操姐姐的穴呢?姐姐要谁先上?我都操了这么久,让我继续好不好?”
明明一开始是那样羞涩又开朗的模样,可现在他恶劣的一面都暴露出来,仿佛是爱闹的哈士奇,还懂得找时机撒娇,让余烟又羞又无奈:“那就……”
“姐姐,我是新来的,不能让我尝尝鲜吗?”时酌挑起她的下巴,凑过来轻轻吻着她的嘴角,那双黑曜石似的眸子里闪着诱惑的光泽,没人能抵挡这样的攻势。
小穴湿漉漉还一缩一缩的,仿佛也在苦恼该吃哪根好,而她被夹在两具健壮的身躯中间,像是被面包片挤压的黄油,汁液流个不停:“时,时酌……”
“哼?姐姐喜新厌旧啊”尤羽珖不甘心地拉长了声音,但还是乖乖退出来,肉棒转而去摩擦她的臀缝,发泄着燥热的欲火,也烫得娇嫩的肌肤发红,饱满的臀肉似乎又成为新的供他肏弄的淫乐窝。
时酌扬了扬眉毛,也不废话,就这么拉开她跪着的双腿顶了进去,不管刚才好友的肉棒才在里面折腾过,穴口热烘烘的,内里更是湿软得宛如千万条嫩舌,不断舔舐缠裹着他,带来与口腔完全不同的快感。
“啊哈好粗嗯”
高潮完的小穴愈发敏感,却无力抵抗,余烟仰起脸呻吟着,仿佛这样就能将过多的快感发泄出来似的:“慢点操嗯……太,太舒服了呜呜……”
“慢点操就轮不到阿珖了。”时酌还是很为兄弟着想的,双手掐着人妻的细腰就耸动起来,顶得一双乳肉上下晃荡,奶头犹如鸟喙不停啄吻他的胸膛,而奶肉上还蜿蜒着她晶亮的口津,淫荡又漂亮。
“是啊,难道姐姐要跟我们做到天黑吗?”尤羽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双手自然握住了奶子揉捏着,腰臀也在耸动,让火热的性器不断摩擦她湿透了的臀缝,“我倒是不介意,做完再把姐姐带回宿舍……”
时酌跟他当了两年室友,怎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闷笑两声便接口:“把姐姐绑在宿舍的厕所里,当我们的肉便器,怎么样?”
湿热的小穴顿时夹紧了,她沾着泪水的睫毛也抖了抖,看起来尤为可怜:“不行的嗯……我,我还要回家嗯哈”
“回家找老公吗?”尤羽珖咬住她红透了的耳垂吮咬着,双手掐捏着已经覆盖了无数指痕的乳团,“然后告诉姐夫……姐姐在这里一次,呼吃两根鸡巴?”
敏感的穴道再次被淫话挑逗得触电似的颤抖,而肉棒还在狠狠地肏干,速度越来越快,撞得余烟浑身都在哆嗦,泪水还没滑落就被身前的时酌给吻走,而他湿热的吐息快要把她的理智给吹走了,快感剧烈地撞击着那根紧绷的脆弱的弦。
“啊啊哈不行的呜呜……不可以让老公知道嗯……”
余烟不由得顺着他们的话去说,要是让黎思白知道她一次吃两根的事,也足够她为自己的淫荡而羞耻了:“鸡巴慢点嗯啊啊”
原本温柔的嗓音因为哭腔而显得可怜兮兮的,回荡在男生们的更衣间里,余烟胡乱抓着时酌的胳膊,呜咽着吞下了他渡来的津液:“嗯呜”
“那还是去我们宿舍吧。”尤羽珖听着她的闷哼,不由得有些嫉妒,只得抓着肥软的肉臀发泄怒火,而她一颠一颠的身子香软得他快要发疯了,肉棒也涨成了深肉红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