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难道不是因为被野男人操逼了吗?”
舒寞一想到她与别的男人偷情,就嫉妒得发狂,抬起来的双眸里闪烁着热烈的欲火和怒火,一双蹙眉不悦地拧着:“说,到底有没有?”
“呜……”余烟咬着唇不知道该不该撒谎,立刻被他狠狠地吸了一口肉珠,灵魂霎时间都快被吸出去了,嘴唇也颤抖着发出可怜的娇吟。
“有……啊嗯……”
果然如此,胆子大得敢在露台偷情的人妻,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情夫?
舒寞心里隐约的预感终于落地,他既长舒一口气,又满脑子都是怒意怎么转身就把自己忘了呢?
而且……
手指摸到了一个不属于柔软臀瓣的部分,他疑惑地又用指尖揉了揉,余烟又“嗯”地发出长长的呻吟,屁股也一扭一扭的,仿佛是想躲开,可又像是迎合。
“这是什么?”
舒寞终于将那半挂着的内裤给扯开了,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只见一个黑色的把柄没入了不该用来交欢的菊穴 ? ,还随着她的喘息而抖动着,仿佛是根小尾巴。
“是嗯……按摩棒……”余烟脸红到了耳根,被他握住把柄时抖了抖,但还是乖顺地任他将按摩棒抽出一点,赫然是前天晚上被丈夫使用过的电动假阳具。
黑色的柱身已经被半透的粘液给缠紧了,拉出来时闪着淫光,而那原本窄小的穴眼还一张一合地想将它吃回去,艳丽的桃红刺激着舒寞的双眼,甚至让他的太阳穴都突突跳动:“怎么这里还插着一根?”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蕴含着危险的气息,像是猫低了身子即将进攻的野兽。
“因为……两根一起插,会更舒服呜……”
余烟羞得不得了,不仅承认自己还有其他情夫,连后面的穴都能产生快感……这样的话,舒寞对她的滤镜会完全破灭吧?
可事实是,舒寞站起身来,解开了西裤的裤裆,将快要把布料都顶破的猛兽释放出来,手也恶狠狠地揽住她的腰肢,不让她躲开蹭到小腹上的肉棒:“夫人,这次塞着按摩棒来见我,那下次呢?”
男人的手极为火热,落在面上的吐息也烘得余烟脑袋发晕,水汪汪的眸子明明看起来清澈,却被欲望填充着,柔软的唇在他凑过来时乖乖张开了,舌头立马被紧紧缠住,仿佛是被蟒蛇盯上的猎物。
“呜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