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慢慢顶着,明明速度不快,可余烟的腰扭得厉害,前后两穴狂热地摩擦吞吃着肉棒,喷出的水液不一会儿就把姜敛的裤子给打湿了,换来他低低的哼笑声。
“是很有诚意。”姜敛用力抓着掌中的乳团,仿佛是要惩罚人妻的淫荡,丰满的乳肉都从指缝间溢出来了,而怀里的娇躯更是哆嗦着,肉穴吮得更紧,几乎是要把还藏在内裤里的囊袋也给拽出来吃掉。
“呜嗯……嗯哼”
奇怪的夸奖让余烟满脸通红,可她的舌头现在正缠着肉棒舔吮,没办法用言语去感谢,只好一改先前的扭动,屁股开始上下起伏着,左手也竭力撑着丈夫紧绷的腹肌竭力,一下就让肉棒同时撞到了深处:“呜啊啊”
端庄漂亮的眉眼都被扭曲了,舒寞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塞到湿软的口腔里,撑裂那两瓣成了肉环似的红唇,龟头已经深入到了喉咙,被粘膜紧紧地缠住,光是这样就让他有了射精的冲动,非得深呼吸着才能强忍下来。
人妻贪婪又妖娆的姿态着实惹火,哪怕是姜敛,只看那翻飞的裙摆都能想象到底下的臀肉是如何震颤,而她又是如何欣喜地吞吃丈夫和情人的肉棒的。他连顶弄的节奏都被打乱了,唯有加速继续肏干着,艰难地想要夺回主动权。
娇小可爱的穴眼被撑到最大,媚肉也被摩擦得宛如半融的红蜡,哆哆嗦嗦地挤出粘腻的蜜汁,又让两根肉棒一起捣成了白沫,糊在艳丽无比的腿心上,仿佛这样就能挡去她的淫荡和渴望。
办公室里空气清香剂的味道已经被她的骚味盖住了,可余烟浑然不觉,手指还调情似的在丈夫的小腹上乱摸,被他握住后更是情动地将手指扣到他的指缝里:“呜嗯……好涨嗯……鸡巴把骚穴都呜呜……塞满了唔唔……”
上下都被满足到的快感太强烈了,光是想想就足够她高潮,更遑论现在真的被这样对待。
余烟扭得浑身发热,透白的肌肤渗出细汗后更像是滑腻的玉石,薄透衬衣时不时透出的痕迹叫几个男人血脉偾张,只差没把那点遮掩给撕了,让她彻底赤身裸体地承受肏干。
“还没满吧?”黎思白怎么会不明白妻子最殷切的渴望,挺起了腰肢、故意用龟头碾磨着最深处的宫口,磨得她一阵呜咽,“小骚货最喜欢的地方呢?”
他们都太粗长了,不费心思就能顶到敏感点,更何况现在穴心被恶意地碾磨着,余烟尖叫一声,眼尾滚滚落下泪水,却被舒寞的手指给抹掉:“子宫呜呜……子宫也想要啊哈精液嗯……”
那双闪着妒火却偏偏只能忍耐的眸子十分明亮,在上司面前,舒寞仍旧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克制,只是低哑着嗓音问道:“那上面的嘴呢?”
“也唔哼……会把精液吃掉的呜啊啊吃到肚子里嗯……”
右手还在努力撸动揉捏着掌中的肉棍,余烟吸得嘴巴都酸了,可她又无比期待同时被内射的刺激感,眉头委屈巴巴地拧着,在眉心挤出浅浅的痕迹,犹如被雨滴砸到的艳丽玫瑰,瑟缩着收紧了柔美的花瓣,撩得舒寞心跳加速。
姜敛看着她发骚吃肉棒的模样,从后脑到后腰都一片酥麻,那双浅蓝的眸子都宛如即将碎裂的冰面。
他可是客人,要怎么想用怀里的小妓女都不为过,当下便用尽了十分的力气、打桩似的肏干起来,撞得她一颠一颠的,仿佛骑了只烈马,握在掌中的乳团也不断弹跳着,滑软又骚浪。
“呜嗯嗯到最里面了呜啊姜先生嗯啊……”
余烟胡乱叫着,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在三根肉棒的推进下越来越靠近极乐的巅峰,黎思白甚至还伸手去掐捏着搏动的肉珠,简直是在火上浇油,彻底把她的理智都烧干了。
“射给我呜呜骚逼要嗯哈……精液啊啊啊”
埋到最深处的两跟肉棒不约而同激射而出,就连舒寞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在她的嘴里爆发开来,道道白浊全都灌进了收缩的喉头里,堵得她难耐地挣扎摇头,却还是被迫咽下了浓浊的精液。
意识被男人们的低喘越推越远,肉道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