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哼……不行的嗯……”
明明该是自己占上风才对……
余烟不满地哼着气,却拿紧贴在背后的大型犬没办法,甚至牧星野也在极端的快慰中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得到自由的双手同样袭来,沿着她冒汗的大腿慢慢摸索,直至摸到湿软的腿心、揪住那颗鼓胀的肉蒂。
“余烟。”他冷淡的声音不再,转而是低哑而性感的,如同一股薄灰色的烟撩得余烟耳朵发痒,哪怕是舒寞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魅力像是清冷却妖异的弯月,尤其是那双荡漾着情欲的眼睛。
浑身的敏感点都被抓住了,余烟仿佛是被无形的镣铐铐住,只能在两个奴隶的顶弄下不停摇摆:“星野啊哈不许动呜……”
牧星野缓缓坐起身,红润的薄唇凑近了她的脸,呼出灼热得要将人烫伤的气息:“我动了,你要怎么惩罚我?”
微微扬起的尾音,像是毛绒绒的小钩子,顺着耳朵勾住了她乱跳的心,余烟几乎要忍不住吻过去了,却突然被舒寞伸手掐住下巴。
“夫人,我先动的,还是先罚我吧?”
他像是一头急切求偶的公犬,亲吻得又重又深,余烟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就被吮住了舌头,这下是半句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发出带颤的哼声:“呜嗯嗯……”
舒寞的舌头不断缠着她的摩挲,从舌尖捋到了舌根,逼迫她分泌出更多的香甜津液又急急卷走,却连咽下都来不及就继续深吻了。
于是牧星野只能瞧着两人嘴角溢出的银丝,还有若隐若现纠缠的舌,不自觉感到喉头一阵干痒,下身也反射性地挺动起来。
那双不再冷静的眸子里掀起欲望的浪花,他犹如猫科动物一般咬住了她的细颈,若不是余烟哼着“老公会看到”,肯定还要狠狠地吮出草莓印。
这是在偷情。
牧星野自始至终都再清楚不过了,可她不仅偷情,还要跟两个情夫一起做爱这可比偷情本身还要难接受,实在是淫荡过头了。
嘴上还在逞强的人妻满脸欲色,双手也贪婪地往后去勾住舒寞的脖子,颤动的乳团晃出妖艳波浪,无声地勾引着牧星野去吮吸、咬住两颗淫乱硬挺的奶头。
“啊呜”胸前传来电流划过的快感,余烟只觉得自己快要飘起来,两个湿透的骚穴也越来越松软,由着两根肉棒开始同时进出、直直地肏到最底去。
对舒寞来说,上司的妻子就像迷魂药,哪怕明知尝过了之后只有沉迷,他也依旧愿意沦陷其中,哪怕愧对自己的上司,他也无法再松手了。
“夫人……”粗哑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舒寞的动作仍旧稳健,那胀热到极点的肉棒一次次碾开媚肉,深深地干到最深处去,甚至带着让她怀上孩子的荒唐念头。
可惜肉棒进错了穴,雌穴正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着,而她还骚浪地扭腰挺胸,要情夫好好抚慰两团乳肉,哪怕上面已经盖戳似的印着不少红痕。
“呜嗯……舒寞呜……星野嗯……”
余烟至少还是明白的,得雨露均沾,否则身后的男人吃起醋来……没准会把牧星野打一顿呢?
可她真的太舒服了,连喘气都像是在触电,浑身颤抖得像是花瓣上的露珠,还被他们来回拨弄着,湿淋淋的小穴完全失控,只知道一股股地喷出淫水,恨不得把两根肉棒都给淹了。
空气暧昧得似乎泛着粉色,午后慵懒的阳光好似加了蜂蜜的牛奶,浇筑在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上。人妻那头乌黑的发丝摇摇晃晃,时而被舒寞亲吻着,时而又被牧星野伸手拢起,好露出她诱人的锁骨,让他亲吻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