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宋允安睡前就收到了封衍发送过来的文档，打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记录的全是宋行中早年为了发展公司，攀附上大企业和后来姜岚去世后干出的见不得光的事情。

有一小部分只是写了宋行中具体做了什么事，但更多的却是把事情发生的时间、交易的对象、地点、现在还能找到的证人都一一标注了上去。

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啊。

饶是宋允安对封衍的效率已经有所认知，这次也还是被震惊到了。

【方便顺便把这些消息帮我放出去吗？】

盯着手机里的文档怔愣了好一会，宋允安才回了封衍的消息。

【好。】

封衍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宋允安打开手机，就被新闻软件推送了相关的新闻。

【宋行中上位黑幕？是污蔑还是事实？！】

类似的文章还有很多，但不管题目怎么变，中心思想都只有一个：宋行中不是什么好东西，干过得坏事多的很！

但封衍的高明之处也就在于此，虽然最终还是要把证据放出去，但他并没有一股脑地让报刊发文，而是让营销号在网上隐隐约约地带节奏，说得似是而非，让人分不清真假。

这倒也不是封衍对宋行中有什么仁慈之心，只是为了吊着宋行中，看他会不会狗急跳墙，又主动把什么把柄送上门来而已。

毕竟把柄这种东西总是不嫌多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