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说的一样,因此才设了玄天药圃,竭尽心力使灵药间彼此滋养,”百里漱面色更缓和,“可前辈这么说,远水解不了近渴。”

楚鸾回的目光落在他二人面上,锐利之色一闪而过:“求药不易,何不以人为药?”

砰!

话音未落,百里漱已拍案而起,苍白面上骤起血色,盛怒与鄙夷如双股剑般,自他目中冲出。

“你是药人宗的!”

单烽听了片刻药修论道,原已到了昏昏欲睡的边缘,不料面前茶盏一跃而起,热闹极了,当即来了兴致。

“药人宗?一字之差,听着就不够正派。”

百里漱又骂道:“何止不够正派,走的是这样的邪道,亏我叫你一声前辈!就是你们宗主!偷药不成,竟放火烧了玄天药圃,还要使什么下作伎俩?”

烧玄天药圃?

单烽心道这样的祸事竟不是我闯的,看来世上还是悖逆狂徒多。

百里舒灵亦满面怒色:“漱哥,别与他多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楚鸾回摸摸鼻子,道:“在下的宗门已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