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我就在想,迟早有一天,我要把这只手踩到泥里去。”
素云糕仿佛至今还黏在喉咙里。
“他”带着那三分甜蜜的狠意,绞了帕子,又去擦谢泓衣的脸。
没人能舍得不去看这张脸。
主人昏睡后,恶虹渐向晚,那极其秀美森寒,甚至令人胆战心惊的颜色也沉静下去了。
帕子靠近,谢泓衣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竟有了春水生漪的意味,双唇微动。“他”下意识地凑过去,试图听清来自噩梦的呓语,却在听见那个名字的一瞬间,一把捂住谢泓衣的口鼻,仿佛在擦拭玉璧时忽而起了暴心,要将它活活碾碎在榻上。
“原来早来一步,放你逃出去的人是他啊。最该死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