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犬齿发痒,到底有所克制,只以鼻梁磨蹭着那片冰白颈项,越来越用力。

“谢霓,让我亲一口,就一口,嗯?”

谢泓衣分明颈侧晕红,却挣出一只手,用力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低下头去。

单烽嘶了一声,如被冷水迎头浇下,正觉心中一股凶性暴起,却听谢泓衣命令道:“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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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霓,一些又s又m的叠加态

珍惜小情侣黏黏糊糊的时光~

第一百三十三章 鬓雨缠

声音轻得如叹息一般,却无异于烈火浇油。

说时迟,那时快,单烽的犬齿直顶到了唇畔,差点儿没磕出血来。

他全然顾不得了。面前的那一小片儿皮肤薄如玉瓷,紧紧裹着谢泓衣的喉结,单烽丝毫不给他反悔的余地,拇指托高他下颌,迫使他完全暴露出脆弱的咽喉。

牙齿亲昵地切入皮肤,那是凶兽撕裂喉管前的试探,单烽根本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烧红了。一抿就碎的春冰,哪怕他含着不动,也正潺潺地化开。

“让我咬你,不怕痛了?”单烽含含糊糊道,反复地,小幅度地啄吻着那一片开始发烫的皮肤,不断辗转,耐心地试探着真正用以发力的那一个角度足够死死钉住谢泓衣的咽喉,让对方无论遭受了什么样的对待,崩溃痉挛到了哪种地步,都无从挣脱!

谢泓衣似乎被他的啄吻所麻痹了,仰着脸,双肘静静地抵在他肩上,自背后扯着他散落的微鬈发丝,也不催促,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着。

若以为这便是烈马的缰绳,未免也太过天真了。

单烽沉着眼睛,手肘陡然用力,挟着谢泓衣的腰身一把拖到腰胯上,对方短促地喘息了一声,腿根夹紧了,却更紧密地冲撞到了他早已勃发得胀痛欲裂的位置,一瞬间的温热滑腻,差点儿没将他的神魂挤出窍外他在头痛欲裂之余意识到,那是谢泓衣用力扯住了他的头发,甚至缠在了五指上!

“嘶,你便是这么骑碧雪猊的么?亏得它没被勒死!”单烽咬牙道,感觉到底下突突直跳,如烧红了的铁杵即将迎来迸碎的时刻,那失控感连他自己都觉得头皮发麻。

偏偏谢泓衣只肯以膝弯抵着他,薄薄的丝缎寝衣覆盖处,脊背紧绷,连肩胛骨都在发抖,仿佛受过箭伤的幼雀似的,单烽的良心却没来得及收到锤楚,因为那双手依旧环着他后背。

谢泓衣又以鬓角轻轻蹭蹭他,道:“咬我。”

操,眼前便是上刀山下火海,红粉骷髅画皮鬼,一万只蝎子冲他翘起毒针,他也能闭着眼睛冲进去。

单烽原形毕露,露出森白齿列,先将一口热气喷吐在谢泓衣项上,紧接着重重以唇齿撞了下去!

谢泓衣一瞬间的颤抖,却让他心中猛然一柔又一酸,下意识以嘴唇包裹住了过于锐利的犬齿,只急切地吮吻,越来越用力,越来越不知足,直到尝出了血腥气。

谢泓衣又扯他头发,催促道:“不痛。”

“你当然不痛,”单烽偏过头,呸地啐出一点儿血水,“老子磕到嘴唇了。谢霓,你就这么喜欢让我弄痛你?”

谢泓衣毫不迟疑道:“你敢弄痛我,我就把你的牙齿一枚枚拔下来。”

话说得这么无情,反应也快,倒不像是神智不清的样子,但单烽无论如何也不敢轻信,谢泓衣会跟他亲昵到这种地步,放在往日,这人根本连袖口都摸不得……

和他相比,单烽倒更像是色令智昏的那一个。拿残酒匆匆漱尽了口中那点儿血腥气后,单烽又作势在他颈侧厮磨片刻,那肌肤相亲简直是要命的,他都快不认识自己腰胯间那硬得如铁杵般的玩意儿了,只能忍着头皮越来越急促的麻木感,闪电般一按谢泓衣后颈,和他唇舌相贴!

谢泓衣唇间渡来的一口热气,更有千百倍于口蜜腹剑草的甘甜,单烽霎时间亢奋得难以自持,手肘一挟着他后腰,倾身而下,将他牢牢抵在塌边屏风上,唯有这样的围猎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