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错觉。
谢泓衣的眼睫掠动,拂过他掌心。
轰隆!
屏风应声而倒。
以单烽的警醒,竟然全不在意。他的全副心神都扑在了谢霓身上,五指间越来越重的推拒,让他毫不怀疑对方会暴起咬断自己的舌头,可越是凶险,越能激起脑中那银光乱窜的快意。唇舌交缠时的水声,甚至鬓发厮磨时的窸窣声,都将他心中的憋闷推到了顶峰。腰胯颠动的力度极其残暴,不知多少次生生捣入谢泓衣腿间,那冰凉缎衣底下的长腿,却是不出意料的有力,如驾驭奔马一般紧紧夹着他的进犯,挤出他喉底一口又一口滚烫的浊气。
世上竟有这么快活的事情,可还远远不够!
一定有什么地方能容纳他……极度紧窄滚烫,让他魂飞魄散的所在
血脉贲张中,单烽已一手探入谢泓衣的亵裤中。他沸腾的识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非要让对方也尝尝这样煎熬的极乐!
掌心才揉上那支性器,谢泓衣整片后腰如檀弓般拱起。单烽哪里会放他,另一手滑入寝衣中,用力抚摩着他脊背,一按,一捏,让那玉珠般的脊骨节节松解下来,哪一处颤得最厉害,便拿掌心牢牢捂住,非等它化作一汪春水才好。
谢泓衣却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道:“别碰!”
“别碰?”单烽嘶了一声,喘息着笑了,“你的腰都贴在我掌心里了,不能碰么?还是说,我还碰你哪儿了?哪里碰不得,你倒是告诉我。”
那动作堪称温情脉脉,可同样拢在雪白亵裤底下的那只手,骨节却狰狞地暴凸出来,甚至连精悍的小臂肌肉线条都透出几分。他正以一种极为残忍的力度,握着谢泓衣的性器,抠挖着抽搐的小孔。他自己硬得胀痛欲裂,唯恐顶撞的力度不够,就是铁砧也能撞出个响来,便以同等的热切去侍弄谢泓衣的性器,要把此刻的极乐完完全全倾泻给他。谁知谢泓衣痛得闷哼了一声,一把扼住他咽喉,漆黑瞳孔中杀意与朦胧雾气相交织,双唇却着尽颜色,正是寒雾催开牡丹来!
彻底失控的一刹那,单烽腰胯悍然一挺,那杆炽烫的性器直碾过谢泓衣柔软的两丸,砰地一声顶撞在会阴上,那一小片皮肤竟发狂般抽搐起来,裹挟着一股绵柔急切到了极点的力度般,引着他滑向
与此同时,单烽掌心一热,竟被一小股滑黏的热液打湿了。谢泓衣痛哼一声,腰胯抖得如同融化一般,整个儿地软进他怀里,却在这猝不及防的出精中合拢双腿,那一瞬间的角度变化,却使他生生错过了那枚极度滚烫滑腻的小孔,只拍击出一声黏响。
操!
单烽连眼珠都烧红了,生平头一回有了爆体而亡的冲动,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都不成调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谢泓衣的体质异常敏感,却极度畏惧真正的性事。
“别乱动……你会被顶穿的。”他艰难道,并非是纯粹的威胁,谢霓腰身极窄薄,风灵根那薄而匀称的肌理线条在他看来,就跟绢帛无异,要真敢在贯穿的一瞬间挣扎,非得被生生顶穿不可。仅存的理智让他单手扼着谢泓衣腰胯,被汗水蜇得发麻的眼珠,本能地寻找着真正制服对方的命门。
目光毫无目的,却在谢霓胸前猛地一顿。
亵衣被方才吮吻时的涎水打湿了一片,洇出一点淡红。单烽瞳孔紧缩,眼前莫名浮现出一枚青玉环来,应是极为轻盈玲珑的,却也足以坠得乳珠通红,在主人起起伏伏间,晃荡不休
他颊侧肌肉突地一跳,伸手一把扯开谢泓衣的亵衣,那衣裳在失控的力度下应声而碎,正要低头咬住,面上却传来一记风雷俱发的响亮掌掴,力气之重,竟将他脸孔生生抽偏了一寸,连带着颅脑都嗡嗡地直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