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头皮一阵发麻,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在现场出现项目失误是比赛的大忌,就算他们问题回答得再好也无济于事。而且在亲眼看见了他们的报错后,评委也没那么多心思去问他们更深层次的问题。
潦草地提问了几下后,便让他们下场了。
下台的那几步,林清鱼走得格外艰难,像是踩在满是裂痕的破旧的台阶上,仿佛下一秒脚下就会坍塌,整个人深深地陷进去。
在运行失误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被判了死刑,几乎没有翻身的可能。
回到座位上,刘鑫还在同江司衡说着话,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失落。
但林清鱼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是觉得这个会馆像是一个巨大的囚笼,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她想尽快逃出去。
余光里,她看见江司衡时不时地会往自己这边投来视线,但她分辨不清他是什么神色。
两次了,他也会为她感到遗憾吗。
又或者,他对自己并没有那么多的情感,只不过像在旁观其他人的失败一样无关紧要地扫自己一眼。
尽管答辩结束就可以提前离开会馆,但他们还是选择继续留下来,一直等到出结果的那一刻,似是还抱有最后一丝的希望。
但意料内的,这缕微不足道的希望终究还是破灭了。
45 ? 她的演出
◎她没指望他来,又希望他来。◎
出渝理大后,几人到一家餐厅里头吃饭,这是昨天刘鑫同江司衡他们一块儿约好的,本想着是当作庆功宴,但现在似乎只变成了江司衡他们的庆功宴。
只是毕竟是先前就约好了的,他们也不能因为自己的结果不尽如人意就随便反悔。
他们提前预约了一个包间,吃饭时,因为刘鑫他们没进决赛,所以部分同学就算心里开心,但也不太好意思表现出来。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因为跟其他人算不上熟,再加上心里郁闷得紧,她始终一声不吭地闷头吃饭。
也不知是谁先提起答辩的话题,林清鱼猝然听见一声:“哎呀就这样了,反正也没想过拿多好的成绩。”
她掌心蓦然一紧,指尖并拢攥成拳,指甲一寸一寸地陷进肉里,痛感明显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慢慢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