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自然，仿佛刚刚那一切从未发生过。

林清鱼眸中的震惊渐渐褪去，手臂僵硬地慢慢落下，声音轻得像是不想让人听见：“谢谢。”

江司衡淡淡嗯了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

林清鱼似乎是还没晃过神来，声音还有些发虚：“不清楚，大概实习一个多月后就回去了。”

江司衡再次嗯了一声，没再多问什么。

两人不紧不慢地往回走着，江司衡倒是没什么异常，但林清鱼感觉自己脸颊几乎要烧起来了。

沉默的气氛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便主动开口问道：“你今天，怎么来这了？”

江司衡回答得很坦然：“家里狗粮快没了，过来买点。”

林清鱼看了眼他抱着的那两袋东西，哦了一声。

随即又是一阵沉默。

这回，是江司衡先打破的沉默：“刚刚那个人，就是那个欺负你的同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