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邀请我的副官吃饭。”
泽兰抱着胸,缓缓走近,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片压抑的阴影。
于衔青秀丽的眉宇间皱起一道细微痕迹,宛如平静的水面因他起了波澜。
泽兰解气似的勾起嘴唇,几乎是侵略性地逼问:
“我不相信一个人天生没有脾气。你作为唯一一个人类,和我这个不受宠的皇子结婚生孩子,难道没有不甘心,你敢说你没有半点目的吗?”
能有什么目的?
于衔青冤枉极了。
他只是想要个崽啊。
半晌。
于衔青眉间的痕迹展平,又像是一张没有沾染过墨色的白纸,静静与他对视。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就算今天与我住在一起的不是殿下,是其他任何一位朋友,我的态度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