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王爷要与臣妾对弈,王爷输了可别哭鼻子,变成鼻涕虫。”

她这句话让谢觞微微愣怔,他抬头盯着江凤华,他的眼前闪现出梦中的小女孩,可惜时间久远,她的模样早已模糊,唯一记得的是她缺了的门牙。

只见她已经端正坐在棋盘边上,面带微笑,不卑不亢地道,“王爷请坐。”

她要的就是自己在谢觞眼中如白纸般纯净。

下棋时,江凤华很专注也很安静,她具备一个棋者所有的品质,不惊不惧不吵不闹,甚至不动声色,让对方琢磨不透她情绪如何。

渐渐地,谢觞也进入了状态,和江凤华对弈他感觉棋逢对手,甚至有些招架不住,越是对她了解,他越是被她吸引。

“王爷,您输了,承让。”江凤华本就会下棋,知道谢觞是高手。

上辈子为了得到谢觞的喜欢,她整整研究了二十年,然而无论她多努力都是徒劳无功。

这辈子她却靠着一张皮相引起了他的注意,甚至他被自己吸引。

他口口声声说他在意的是内在美,而不是外表,当真是可笑啊!

谢觞眼中露出惊色,“你平常都和谁对弈,江少傅的棋术应该没有这么厉害吧!”

她道,“和臣妾的大哥,他游历四方,见识颇广,经常收集棋谱,臣妾无聊时研究一点,逐渐我就打败了我大哥,他不服,又寻更高深的棋局让我破解,久而久之,便知其中章法。”

谢觞了然,江凤华行排第三,江如梦比她大九岁排第二,她还有个大哥比她大十二岁是江家长子,他道,“你大哥不在盛京吗?”

“是啊,他喜欢游历四方,常在外游走,大哥也疼我们姊妹三人,时常给我们带很多好东西回来,王爷看见院中的花了吧,都是大哥让人送回盛京的,特意送给我,说是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江凤华主动解释,消除谢觞的疑惑,谢觞很懒不喜欢花心思在女人身上,他不问就永远不会问,但是他会介意。

谢觞听到花园里的盆栽是她大哥送的,心情莫名其妙变好,他不点破,问道,“你大哥时常不回来,你平常和谁对弈。”

“同我自己啊!”

谢觞道,“如何自己对弈?”

只见江凤华左手执黑棋,右手执白棋,黑子落于棋盘,而后白子紧随而上,渐渐的棋盘布满黑白两子,谢觞紧紧盯着目不转睛,瞳孔里露出震惊之色。

眼前的江凤华实在太过耀眼,她的眼眸清澈纯真,如一汪清泉,自信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