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变得两根鸡巴跟打招呼似的撞来撞去,没过多久就变得像活物一样探头探脑了。
行了,还没开始洗就成这样了,我绝望地想,嘴里含著庄司礼的舌头吸得啧啧响。老子又不是性冷淡,蹭鸟蹭了这麽久还没反应的话就是真阳痿了。
“就说你招人……”庄司礼稍稍抬头,舌头从我嘴里缓缓抽了出去,看著我一脸色情地说。
“不然能把你招来?”我舔了舔嘴角,要说招人庄司礼在我眼里也挺招人的,瞧那身材、那皮肤、那深藏不露的肌肉和……大鸡巴。
我正意淫著呢,身後庄司礼一根手指头突然捅了进来,我屁眼儿一酸,他搅和了两下之後却突然又抽了出去。
“去浴室等我,我找衣服给你。”他在我嘴上狠嘬了一下,带响的那种。
我迷迷糊糊地刚要往浴室走,手机突然又响了。
难道是乔然又来催了?我正想著怎麽跟他说,拿起手机一看,不是乔然的号码。
“你他妈死哪儿去了?”我一接,电话那头的人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句。
我一愣,这他妈谁家的疯狗忘了栓啊?
“半小时内不回来你就死定了,当心我捅烂你的骚屁股!”
我操你妈的赵世维……
“你他妈有病啊!”这孙子要是在我面前我绝对把手机塞他嘴里。
“你到底在哪儿?”赵世维压低了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