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椅子,往上面随意一坐,“两年了,您也该闹够了,您跟秦伯伯大半辈子的交情,可别让你自个儿作没了。”
“谁稀罕他。”边城提了提嗓门,“老子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朋友,他排老几,还显着他了。”
边炀哼笑,“真不稀罕?”
边城,“稀罕个屁。”
“不稀罕您还暗地里帮秦伯伯挤兑那些针对他的人?”
这些边炀都知道,就是懒得戳穿,“别硬撑着了,一把年纪还学电视上相爱相杀,也就是我妈和秦伯伯能忍得了你。”
边城闻言拾起柜子的苹果砸他,被边炀习以为常的接住。
“你个臭小子,连你爹也敢编排!”
边炀扔着苹果玩,懒洋洋的看他一眼,“刚才秦伯伯跟我说,小时候他替你背黑锅挨了好几顿打呢,要我说,你们就握手言欢,这事儿就算抵消了。”
边城靠在枕头上,哼了一声,“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他也好意思提,他替我背黑锅挨打?我还替他背黑锅被叫了还几次家长呢!”
边炀失笑,“原来你们打小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顿了顿,边炀轻声,“刚才秦伯伯说,要收小雨做干女儿,这样以后在圈子里能少点麻烦。”
听到这话,边城不吭声了。
片刻后,才不情不愿的承认,“他这人……想得是比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