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缓缓拢回了原位。
秦陌见不得她红眼睛,轻轻摩挲着她的下眼皮,凝着她眼角残余的泛红,“你们在佛堂说了什么,为什么哭?”
兰殊顿了顿,一把拍开他的手, 后?退两步,避开了他的目光, “不用你管。”
她的语气十分冷然,秦陌望着她背过去的身影, 一颗关切的心空落到了地上, 无处安放。
兰殊原也不想同他闹这么僵。
都是活了两辈子的人, 总该相互体面一些。
可他明?明?听懂了她的拒绝, 偏偏同她装聋作哑。
她不收他的礼物?,他就转赵桓晋的手给她送过来。官大一级压死人,赵桓晋无可奈何, 任是塞了她一院子, 只道“上命难违”。
这阵子,她每早一推开门, 就被一堆礼盒子绊住。他越送越多,几乎快堵得?她人都出不去,脚尖无处安放。
她又不好?牵连无辜的赵某人。
搞得?现在一见?他,就来气。
兰殊下意识擦了下眼角,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冷道:“你来这作甚?”
秦陌在她身后?柔声答道:“我收到了请帖,特来给老太公祝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