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辞,我俩彼此彼此,你又是怎么有脸把所以错都怪在我身上的?”

傅西辞眼神越发冰冷,双手握拳,像是在极力忍受着怒气,“江月瑶,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你不说我都忘了,当初隐瞒她在国内的医疗方案,送她去伦敦可是你们江家提的。”

“看来,我留着你们在瀚海的一半股份还是太仁慈了。”

“如果一开始我彻底收购瀚海,那现在也不会那么多事了。”

说罢,他看了眼身侧的林泽,低声道:“林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不,你不能这么做!”

江月瑶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慌乱起来,“你别忘了在华盛最难的时候,是瀚海给你们注资的,你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骂你翻脸不认人吗?”

她跪坐在地,拉着傅西辞的裤脚,眼中满是祈求,“阿辞哥,对不起,我错了,我刚刚不该说那些话让你生气的,你原谅我好不好,不要收走我们的股份。”

傅西辞抬脚,从她身边走过,再也没看她,“林泽,送她回去,别让她在这里打扰了太太休息。”

他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抬手捧起冷水浇在脸上,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

想到过往种种,他就忍不住让江家在燕城彻底消失。

水珠顺着下颌滴下,他满眼通红地看着镜中满脸疲倦的自己,良久,拍了拍脸,擦干脸上的水珠,走出浴室,来到病床旁坐下,再次握住江雾的手。

“江雾,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让你遭受这些委屈和伤害。”

“江月瑶说得没错,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我,是我一直以来的忽略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你醒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