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江月瑶见到她这副明显看不起自己的模样,怒从心中起,抬手想打,不料却被江雾握住了手腕。

“江月瑶,你别太过分了,你以为,我真会任你宰割?”

江月瑶甩开她的手。冷哼道:“我这就让韩川再把你捆起来!”

说罢她便关上门跑了出去,没过一会儿,韩川果然跟在她身后走进房间,重新把江雾困了起来。

“姐姐,你就好好在这里带着,等着看我的婚礼直播吧。”

“对了,后天就是我和阿辞哥一起拍婚纱照的日子,你一定会很想看的对吧?”

见到江雾手脚都困了起来,江月瑶满意地拍了拍江雾的脸,笑道:“那就后天再见咯,姐姐。”

说罢,她转身向门口光亮处走去,笑道:“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咯。”

韩川叹了口气,有些同情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江雾,低头将地上的瓷片收拾好,也走出了房间。

随着房门被关上,江雾嘴角渐渐勾了起来,这么说,这段时间,她不会再让她看那些无聊的画面了,既然这样,这段时间投影仪也不会用了。

江雾躺在行军床上默数着时间,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见韩川没有竟然,她挣扎着跳下床,趴在地上,蛄蛹着钻进床底,摸到了刚刚那枚被她踢进床下的瓷片,随即,她坐起身,慢慢用瓷片割着脚上的绳子。

瓷片很小,不过一会儿,江雾便觉得手指被割出了口子,鲜血渗透了绳索,细密疼痛从手中传遍全身,也不知过了多久,伸缩终于被隔断,江雾解开绳子,站起身,走到门口,确定外面没有任何声音后,从内衣里摸出备用钥匙,轻轻将门打开。

她透过门缝,见门外灯火通明,却不见人影,悄悄呼出口气,亮着灯就好,这样待会儿她出去就不会触发监控警报。

她将门开了一条缝,回到房间中,借着微弱的灯光,将投影仪电源线用瓷片割破,将腕表取下,后盖撬开,将铜线放在机械盘上,又重新插上电源。

当看见腕表上微弱的绿光开始闪烁,江雾笑了笑,踮着脚走出房间,又将门关上反锁好,转身进了隔壁房间,见到里面果然还有几桶乙醇汽油后,双眼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