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指了指衣帽间,这才接起电话:“喂?馨馨……”

难堪、恼怒的情绪,一股脑钻入胸口,令人窒息。

她狼狈起身,看了眼穿戴整齐仪表堂堂的男人,脚步蹒跚地走进衣帽间,将带血的毛衣换下。

“山庄有事,我们要提前过去。”

傅西辞走进衣帽间,催促:“快点收拾。”

江雾心里烦闷,索性将手中的衣服扔在行李箱中:“我不去了,你和爸说声,自己去吧。”

“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傅西辞耐心告罄,快步上前,将她手上的衣服团了团,放进行李箱,拉上拉链,推着就走:“别说不去,爸要是知道了,又说我欺负你。”

江雾脚痛,只能一步一拐地跟上,傅西辞回头看了她一眼:“脚怎么了?”

“扭伤了。”

“啧,麻烦,你这脚怎么老是扭伤。”

傅西辞不再等她,快步走出房间:“我到楼下等你,你动作快点。”

江雾苦笑,是啊,她的脚这几年确实动不动就扭伤,可这不是拜他所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