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你吧?”
那人目光一缩,他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钟成说。
“放心,我暂时没有暴露你的意思。”钟成说收回资料,垂下眼。
果然。
自我牺牲投案、还能一眼察觉殷刃的特殊,实在与他们所知的吕光祖相去甚远。虽然不知道是整容还是怎样,面前人“不是吕光祖”的可能性不小。
而面对那份“报案者”资料时,这人的恐惧里只掺了不安。自己简单诈了诈,他就中了招。
钟成说有些失望地摇摇头:“当务之急是找出真凶,我不打算节外生枝。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那人紧张地盯着钟成说。
“不要透露殷刃的特殊之处。”
钟成说语气平淡,将报案者的资料放在一摞资料最上面:“我还没有更换搭档的想法。”
那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庞抽了抽:“我知道了。”
半分钟后,钟成说也踏出了门。
“怎么样?”殷刃充满好奇地凑过来。
“他什么都不愿意说。”钟成说推推眼镜,“我给他展示了失踪人员档案,他对其中一人反应有点大,我们可以从这个目标入手。”
他抽出“丁李子”的资料,递给殷刃。
殷刃草草扫了眼:“我知道了……钟哥,你晚上有空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