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只有桌上火焰跳动的油灯。配上周围的阴森景象,此处活脱脱一个恐怖片场。
在座的各位也都是老面孔。
李念与符行川俩领导,殷刃和钟成说俩禽兽,每次的破事都少不了他们。
卢小河和葛听听也在……嗯,毕竟都是九组同僚。符天异在,可能因为他是个知情人,也和他们一同合作过,被拉壮丁情有可原。
然而在长桌最黑暗的地方,坐着一位身形瘦削的女性。
那女人绾着紧紧的发髻,眉眼细长,眼尾两抹淡红,像是刚刚哭过。她正被一根根红绳牢牢束缚在椅子上,每根红绳上都挂了强力的凶煞之力封印法器。
就算被捆成粽子,那人的思维里只有安然自得。那个思维形状,黄今在更升镇看到过。
……戚辛。
黄今转头就走,下一瞬,门板在他的面前“嘭”地合上。无数柳树根快速延伸,将门封了个严严实实。
“我可以不参加吗?”他痛苦地贴上墙壁。
“很遗憾,不可以。”
火光摇曳中,戚辛毫不在意地伸长脖颈,眯起细长的眼。看着那骤然拉长的身形,黄今后背瞬间起了大片鸡皮疙瘩。
“你,还有那位脑袋同样有病损的姑娘。”戚辛用脑袋指了指葛听听,“说不定有大用呢。”
他错了,黄今怔愣地想道。
现在他才算是,真的摊上大事儿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会找机会告知燕都分部与临南分部的领袖。事态实在敏感,在确定对策前,不宜向普通员工公开。”
李念清清嗓子,率先出声。
“就项江叛变时给出的言论,结合殷刃从乐先生那里取得的证词,再加上沉没会最近的活动……我想,我们可以确定彼岸的图谋。”
接下来十几分钟,黄今的脑子是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