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斥,也符合孟怀在彼岸发现的元物特征。
就算有偏差,也可以归为个体特征不同。符行川左思右想,没想出什么值得再探的地方。
“怎么突然要这些?”符行川问得很果断。“你要是想研究自己,恢复力量,我倒能理解。”
“‘当我看到一只鸟,它走路像鸭子、游泳像鸭子、叫声像鸭子,我就称其为鸭子。’[*注]”钟成说握紧手中的杯子,“这种方法或许有效,但它不适用于生物学。”
钟成说曾与戚辛一对一谈过殷刃怪异之处,当时她直说不在乎殷刃是什么东西,只想解决彼岸的问题。然而在先前的接触中,戚辛尽管没有多说什么,却对殷刃展现了明显的忌惮和忧虑。
“现在殷刃注重力量获取,来不及在乎细枝末节,我不能不在乎。”
钟成说看向自己的双手。
万一殷刃本该是在天上飞的鸟,现在却依葫芦画瓢地学习游泳;万一殷刃的致命弱点,与“恐惧”并不相同……万一戚辛比他提前发现了端倪,临阵反水,结局都将是噩梦。
“我之前以为,只要提供强大的援助,就能帮上他的忙。现在看来,还是远远不够……”
哪怕他靠因果灯取回了“恐惧”的权柄,那种空洞的无力感仍然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明显。
符行川观察着这只古老的元物。
白线衣的袖口略长,在杯子旁堆了几条褶子。钟成说眉头微蹙,非常认真地苦恼着。
符行川第一回 见钟成说时,这人全身上下都写着“游刃有余”四个大字。如今却显得有点儿无助,真的有点像三十上下的青年人。
“行,我明白了。”符行川哼了一鼻子,“识安会提供你想要的所有数据,我们会安排人来这里与你交换资料。必要时,你可以调用最高等级的实验室和研究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