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拉·蕴如在佟静琬那边也没有讨到言语上的便宜,甚至隐隐吃了瘪,佟静琬应当是应对自如,不至于就受到什么刺激的。
她便问道:“后来又有谁去了?”
“娘娘英明!”鲁东磕头,猛拍马屁。
但他也没有忘了说正事。
到底有侍卫守着,鲁东来去不像那拉·蕴如那样方便。
耽搁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奴才就想着,等侍卫们换班的时候,觑个空隙溜走。”
守着佟静琬营帐的是两班护卫,各两个人,上下午与前后半夜轮值。
看着累,但佟静琬不是个事多的,且平日里也没有人来探望,除了一日三餐,他们也就应个卯。
有尽忠职守站岗的,自然也有那应付差事敷衍的。
换班后的两个侍卫就属于后者。
“奴才看着那宫女去膳房提了膳,给两个护卫带了一壶酒,二人便找了个地方喝酒说闲话去了。”
玉录玳不自觉坐直身子,直觉,重点要来了!
果然,就听鲁东说道:“奴才正想趁此机会溜走呢,就看到乌雅嫔穿着宫女的衣裳独个过来了。”
“那宫女对乌雅嫔福了福身,就把人让了进去,还帮着把风呢!”
“乌雅嫔与孝懿皇后说了些什么?”玉录玳问道。
她觉得,乌雅·颂宁可能才是导致佟静琬死亡的元凶!
想到什么,鲁东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惊惧之色。
他咽了咽口水,说道:“乌雅嫔进营帐的时候,孝懿皇后已经醒过来,正在用膳了。”
就如那拉·蕴如想的那样,佟静琬醒来后并没有因为她的事情闹腾。
有些事,当场闹出来能得些好处,过后再闹,那便没意思了。
“哟!今儿本宫这里倒是热闹,你也来了?”佟静琬见乌雅·颂宁过来嘲讽地勾了勾唇,仍旧施施然用着膳。
乌雅·颂宁嗤笑道:“倒是没有想到懿贵妃如今这样想得开,被禁足这么久,还能沉得住气,吃得下东西。”
“本宫有什么沉不住气的?”佟静琬将筷子放下,说道,“昔年玉录玳被幽禁了十年之久,如今不也好好做着贵妃,掌着宫权吗?”
“您居然在跟德贵妃比吗?”乌雅·颂宁惊讶捂嘴,“原来,您心中这样认同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