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李四儿躲在隆科多身后虚张声势喝问。

“自然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了。”玉录玳也没藏着掖着，直接说道。

“你敢！”

“本宫有什么不敢的？”

“若本宫不敢的话，早被你与你阿玛陷害得没了命了！”

“你果然都知道！”

“不然呢？”

“这可是祥瑞，你敢毁尸灭迹？”隆科多质问。

玉录玳不答反问：“这样的假祥瑞你们佟家还有多少？”

“让本宫来猜猜，之前的‘天降奇石’也是你们父子的手笔吧？”

或者说，即便不是佟家父子的手笔，也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这样的所谓‘神迹’，旁人信，本宫却是不信的。”

“贵妃娘娘自然可以不信，只要皇上信，就够了。”

“你以为本宫大半夜不睡觉看你们唱戏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不想让风言风语传到康熙的耳中了。

“可娘娘似乎忘了，这局是在下所设，在下又怎么会没有防备呢？”

“毕竟，德贵妃娘娘当年可是凭借着一己之力挡住了蒙古大军的巾帼英雄！”

玉录玳怡然不惧，说道：“既然都是明局了，不若咱们都将底牌亮了，看看最后鹿死谁手！”

“贵妃娘娘行事大气，为人爽快！”隆科多忍不住感慨，“若非形势所迫，在下真想跟娘娘走同一条路。”这就是遗憾佟家没有选择辅佐四阿哥了。

这话的真真假假且不论，语气倒是真的充满了感慨。

玉录玳却说：“本宫与你不是一路人。”

隆科多会当着她的面露出这样的感慨，隐隐还有些后悔当初选择的意思，那是因为几次交锋后，她让佟家付出了代价。

若不是她处于上风，还断了隆科多的前程，隆科多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感慨。

当然，他也绝对不会怜悯失意者的痛苦。

玉录玳也不会怜悯隆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