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与吴秋杏对视一眼,都露出了狂喜之色。
她们同时看向玉录玳,却见她只是微愣了下,便笑着亲手接过托盘,道了声:“劳梁总管亲自跑一趟,多谢了。”语气与往常别无二致。
显然,接凤印摄六宫,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兴奋到喜形于色的事情。
司琴还在傻乐呵,吴秋杏拿出个荷包双手送给了梁九功。
轻飘飘的荷包,梁九功一接到手里就知道里面应当是面额不小的银票。
“奴才多谢钮祜禄妃娘娘赏。”
“梁总管喝口茶再走吧。”玉录玳说道。
这既是客气话,也是试探。
“奴才恭敬不如从命。”这就是愿意留下来说说凤印与宫权这事了。
玉录玳忙请人坐下,让司琴奉茶。
梁九功只坐了椅子的前端,不敢坐实了。
他接过茶,道了声“有劳”,又饮了一口,方放下茶盏。
不用玉录玳开口问,他就主动说道:“奴才是从慈宁宫过来的,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和皇上说了好一阵子话。”
这话就把什么都讲了。
玉录玳点头,关心了几句太皇太后的身子,梁九功一一答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客气话,梁九功就提出告辞了。
“皇上那边离不得人,奴才这就告辞了。”
玉录玳点头,对吴秋杏说道:“嬷嬷代本宫送送梁总管。”
“是,梁总管请。”
“奴才告退。”
目送梁九功离开后,玉录玳拿出凤印仔细端详。
原来这就是凤印啊。
她的思绪拐了下,想到从前在影视剧中有仿佛有个情节,是大玉儿从草原福晋手中得了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传国玉玺的?
大玉儿的原身不就是太皇太后吗?
也不知道她年轻的时候,有没有这段神奇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