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录玳点点头:“虽说木兰围场如今尚算安稳,但皇上这个情况,有些人难免会错了主意。”
“你让青衣多多关注营地入口处,若有异状立刻报给本宫或者四阿哥。”
司琴忙音笑着说道:“主子尽管安心,守着营区入口的禁军都是达春大人的人,若是有什么不妥,他们会立刻给您和四阿哥传信的。”
玉录玳点点头,如今虽不如十多年前那样惊险,但多防备着些总是好的。
人心隔肚皮,谁也不能保证,所有人都能安分守己。
不远处的帐篷里,郭络罗·纳兰珠也在喝茶,只不过,她的脸上没有玉录玳的闲适。
“九阿哥又去找八阿哥了?”她用力将茶盏放下,面露不虞,“这臭小子,放着自己的亲哥哥不亲近,总跟八阿哥走这么近做什么?”
紫曲宽慰道:“主子别担心,八阿哥与九阿哥年岁相当,性子又好,九阿哥与他在一处玩,不会吃亏的。”
“你懂什么?”郭络罗·纳兰珠眉毛高高挑起,不快道,“得小便宜吃大亏你懂不懂?”
紫曲便摇头:“主子恕罪,奴婢不懂。”
郭络罗·纳兰珠白了紫曲一眼:“不懂你还乱说!”
紫曲不好意思说道:“奴婢这不是怕您着急嘛!”
对于跟了自己多年的紫曲,郭络罗·纳兰珠还是很宽容的,是以,并没有多加责怪。
反而,她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这孩子大了都是债!”
“我天天想着升位份得宫权,想着让他们兄弟俩在宫里的地位往上提一提。”
说得口渴,她拿起茶盏喝了一大口,继续倒苦水:“他们倒好,一个么过于老实,别人说什么就听什么。”
“好在,人虽然敦厚到底不蠢,上了几回当,到底吃一堑长一智。”
“一个人倒是聪慧机灵,可就是不听人劝!”
“你说恼人不恼人?”
“我跟他说过多少次了,八阿哥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他与八阿哥走那么近,总有一天会被利用的!”
“他怎么就是好赖不听呢!”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他跟十阿哥玩呢!”
“那虽然是个憨的,但人没坏心眼!”
“关键十阿哥母家靠得住,真出了什么事情,不说拉拔一把,至少不会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