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倾泻在贺靖院中的石桌上,映照出两具交缠的身影。
朱轻妩的指甲深深陷入贺靖的背脊,疼痛与快意交织,让她分不清这究竟是报复,还是沉沦。
“贺靖……”
朱轻妩喘息着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媚意:“你可比你大哥强多了!”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刺穿了贺靖醉意朦胧的双眼。他猛然停下动作,掐住朱轻妩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你把我当什么了?报复我大哥的工具?”
朱轻妩心头一颤,却笑得更加妖娆。她抬起超长的腿,轻轻摩挲着贺靖的腰侧:“怎么?恼羞成怒了?你不是很喜欢的吗?”
贺靖的眼神骤然一沉,他一把将朱轻妩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石桌上。
冰冷的石面贴着朱轻妩的肌肤,凉得她不由打了个寒战。贺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小嫂子既然这么爱玩,那本公子就好好陪你玩玩。”
一阵剧痛伴随着前所未有的舒爽席卷而来,朱轻妩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原以为这只是一场报复,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让她逐渐沉溺于贺靖带来的风暴中。
不远处树上的黑影,望着院中那对纠缠的身影,飞身而下,快速消失在夜幕中。
躲在角落里的另一道人影,捂住耳朵悄悄翻墙出了院子。
不多时,府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乌云吞没了最后一缕月光。
清晨,顾清漪刚起来洗漱,玉屏就来报:“世子夫人,来喜那小子一大早就等在院门口,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亲自向夫人您禀报。”
顾清漪漫不经心地说:“让他进来回话吧!”
等来喜被带进来时,顾清漪已经穿戴整齐。
“世子夫人,奴才有要事要说,还麻烦您屏退左右。”
来喜低着头,大概是第一次进顾清漪的屋子,都不敢抬头说话。紧张得紧紧咬着牙。
顾清漪挥了挥手,几个二等小丫鬟立即出去,只有玉屏被她留下。
“现在可以说了吧!”
顾清漪微笑着望着他。
“来喜,玉屏是我身边的大丫头,你有什么话就说。”
玉屏没想到顾清漪会这么信任自己,心里无比感激。
“可,可奴才要说的事,她一个丫头不能听。”
来喜倔强地瞥了一眼玉屏。
玉屏气的狠狠地瞪向来喜。
主子都让她留下了,这家伙竟然还敢忤逆主子,等出了屋子,看她不好好教训他一顿。
来喜和玉屏本就是同一批被送到人牙子手中的奴隶,两人之前本就认识,也很熟悉。
顾清漪见来喜这么坚持,想来定是有什么大事,朝玉屏看去:“玉屏你且先下去吧!”
玉屏噘着嘴,狠狠地瞪了来喜一眼,这才退了出去。
房门一关上,来喜就说:“世子夫人,昨天晚上奴才半夜突然想起忘记喂马,担心马儿饿了,就半夜去了马棚喂马。
回去的时候,路过二公子的院子,听到有异响。原想着二公子这会儿应该在祠堂罚跪。院子里肯定不会有人,便好奇心驱使,翻墙进去查看。然后,小的就看到,二公子和……和世子新纳的妾室朱姨娘,在……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做,做那种羞人的事。”
来喜说完,脸已经爆红,头差点就垂到了肚子上。
明明是别人做的事,看到他这样子,还以为做错事的是他!
顾清漪非常惊讶,有点不相信地问:“你可看清楚了?真的是朱姨娘和二公子贺靖?”
来喜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小的不会看错,小的翻墙进去后,由于隔得远看的不太清,就……就悄悄的爬过去,亲眼目睹……”
顾清漪:“……”
来喜这小子还真是……
她眉头微微蹙起,沉吟片刻后问:“此事可还有旁人知晓?”
顾清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