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推门而入。

她们看到贺靖的样子,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小姐?姑爷这是怎么了?”

朴愉芮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一把抓住吉祥的胳膊,冷声质问:“你药里是不是还渗了其他东西?他为何变成这样?”

说罢,上前小心翼翼地去试探贺靖的鼻息。

感受到贺靖虽弱,却尚存的气息,朴愉芮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下来,但眼中的阴鸷更甚。她掐住吉祥的手腕,指甲深深陷入对方的皮肉里:“说,那杯合卺酒里,到底还掺了什么?”

若是贺靖因此死了,别说是她,就连整个永昌伯府都承担不起害死人的责任。

吉祥疼得冷汗涔涔却不敢挣脱:“奴婢按小姐吩咐,只放了让人四肢无力的曼陀罗粉……”

话音未落,床榻突然剧烈震动,贺靖全身痉挛着蜷缩成弓形,更多暗红血液从他鼻腔涌出,在雪白中衣上绽放开触目惊心的血梅。

“快去请府医。”

如意尖叫着要往外跑,却被朴愉芮一把拽回。

烛火摇曳中,新娘染血的娇好面容宛如罗刹鬼:“现在惊动旁人,明日全京城都会知道贺家庶子在新婚夜吐血昏迷!你们家小姐我,定会成为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