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经地义,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冷冷地看着宝珠,眼底不带任何的温度:“去,照本小姐说的去做。再敢阻挠,你以后也不必跟在本小姐身边。”

宝珠愣愣地看着陈露莹,微微垂下眸子,恭敬地应了声是。

***

寿宴散尽时,沈知砚和顾大郎,秦学仕告辞离开。他刚骑上马,就看到马鬃上系着一封信。他疑惑地展开一看,瞳孔骤然一缩

“顾清漪遇袭,生死未卜!”

沈知砚攥紧信纸,心头大震。

顾清漪遇袭的消息如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开。

他猛地调转马头,用马鞭狠抽了马儿几下。

骏马嘶鸣着冲向韫安侯府的方向。

冷风呼啸而过,沈知砚的心比寒风更冷。

顾清漪那个清雅,温婉如莲的女子,怎么会遇袭?他脑海中闪过她今日镇定自若的样子,胸口如压了顿巨石。

沈知砚策马在街道上狂奔,马蹄声如雷。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顾清漪的身影。

她浅笑时的样子,她为自己辩解时的那抹从容不迫的倩影。每一个画面都像刀子般扎在他的心上。

“千万不要有事……”

他咬紧牙关,手中的马鞭再次扬起。

行至正阳大街时,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喊住了他。

“沈郎君,沈郎君,快救救我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