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精心呵护下,她的手到了三十几岁也嫩得跟婴孩皮肤一般,如今不过区区几月,就磋磨成这般惨状了。
若是叶平洲还在,见着她这样,必定心疼。
“薛姨娘,你在里头做什么呢?”小丫鬟在外头拍着门喊,“我家姨娘请你去绣荷包。”
薛氏裹上围项,遮住蔓延到脖子的红斑,起身去偏厅找余婧容。
叶鸿宣自从和柳氏和离后,日子过得愈发紧巴,她们就只能绣荷包拿去卖钱养家糊口,一个荷包值几文钱,以前这几文钱就算是掉地上,薛氏也懒得捡,而今却要为了几文钱费心劳神。
真是令人唏嘘。
她的针线活算不得好,绣花针扎了她好几下,扎深了甚至流了点血。
余婧容见状阴阳怪气道:“没想到昔日的二品诰命夫人竟沦落到要和我一起绣荷包卖钱,但也怨不得旁人,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