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婚礼,是葬礼!”

“我希望你不要认为我是在威胁你,给你压力”,席嘉居高临下俯视他,“我们只是做了几次爱而已,算不得什么亲密关系,我也没有能威胁你的筹码。”

席嘉最讨厌被人莫名其妙的指派上罪名。

程颂重新攥住她的手,他开口想说些什么。

外面脚步声传来。

赵柯语回来了。

席嘉从沙发上起来,瞪程颂:“走啊,你还愣着干嘛?”

程颂:“……”

他看了看反锁上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