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嘉微吁出一口气,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她笑:“嗯?赵柯语跟你说了什么?还是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赵津顿了几秒,笑了,语气轻松:“啊?什么问题?不还是赵柯语那点儿破事儿吗?成天的就知道过来烦我,我脑袋都炸了,前些天程颂要跟她分手,又说找不见程颂了,又说程颂去澳洲去你那里了,我寻思着他没事儿跑你那里干嘛,他不是跟你妈关系不好嘛……”
席嘉点头:“对啊,一切都很奇怪,我分明跟程颂关系也不好,还能在同一个屋檐下住着,都是能砸破头的关系了,之前还莫名其妙留在了国内,你跟我谈完话没多久,我就跑回了澳洲,我跑回了澳洲,程颂也跑到了澳洲,分明也没出现什么第三者,程颂和赵柯语就是过不下去了,程颂被赵柯语寻回来了,人不冷不热的,我也又巴巴的从澳洲跑回来了……”
赵津嗓子发干,把话说的越来越明的是席嘉。
现在反倒是他心虚又心惊,说不出话来了。
席嘉深呼吸,把纳入胸腔的一口长气呼出:“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察觉出了什么呢?还是单纯的什么都不知道,又或者是已经得到了什么确凿的证据,但是如果你想问的跟我猜测的是一样的,那么我的回答只有一个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