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满含希冀地看着沈烨。

“大人所说可是真？”

“自然是真的，只要你所言非虚。”

中年男子长叹一口气，颓丧地坐在地上。

“这一切，都是逸王逼在下的啊……”

中年男子断断续续说了半晌后又道，“若下官不按照他说的来做，今日恐怕见不到大人了，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实非我所愿。”

“那，有关逸王与通敌瓦剌之事，你可曾知道些内幕？”

中年男子闻言两眼一抹黑，他只知逸王借他的手为非作歹，但通敌一事并不知情。

他颤抖着嗓音，“下，下官并不知情。”

“可下官知道逸王近些年确有异常，他隔三差五便会翻过城东的那座山头去，下官有心派人跟踪过，可到半道上都被藏在暗处的那些人给挡了回来，久而久之，下官也没再派人前去查探。”

沈烨捻着手腕念珠，呢喃道，“城东的山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