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弟恭深情厚谊,所以不用你们费那个心思去装。但是谁要是敢动手,不管是哪一方占理,等我回来,只找你们两个说话。”

于是非看了一眼单飞白。

单飞白正坐在宁灼的桌子一角,把玩着一个三角形笔架,闻言抬头,表情还是俏皮轻松的:

“老于,你有数的。这段时间我不在,我要大家安分守己。平时你们怎么样都行,但碰见事情,我说你们该怎么做,你们就要怎么做。别忘了我们之间刚刚出了个背叛的阿范,要是再有什么变动,别怪我草木皆兵。”

话一出口,宁灼没反应,于是非点点头,门外的金雪深则是讶异了。

他以为姓单的小子是靠自家的雄厚家底笼络住“磐桥”人心的,没想到他居然是铁腕压制型的。

对比之下,宁灼还挺可爱。

刚冒出这个念头,金雪深就在心里默不作声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于是非收起了掌上笔记本,问道:“飞白,你们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