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汗津津的肥厚手掌, 将两只手强行拉拢在一起:“我说啊,您二位真是有缘, 殊途同归啊。”
他们遭遇了强制握手,心怀鬼胎地注视彼此的同时,也在琢磨“手套”所谓的“殊途同归”到底指的是什么。
“手套”对着旁边一个人高马大的雇佣兵一挥手:“那个谁,把小阿九叫来!”
雇佣兵气沉丹田,理直气壮:“报告!九哥睡觉呢!”
“手套”也是一个洪亮的大嗓门:“告诉他!别睡了!有钱赚!”
一分钟后,得到通知后,一个和宁灼年岁相仿的男人从房间外走入。
未见其人,他先用手挡住大半张脸,打了个毫无风度的哈欠,随即才露出了真容。
他面颊上睡出了两道红痕,更显得皮肤雪白,眸色乌黑,眉尖细细,一头摇滚美人歌手式的大波浪蓬松地披在肩上。
他和宁灼类似,都长了一副绣花枕头的面貌。
马玉树下意识地瞥了查理曼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