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给你留门。”

这两人,看起来比她和程逸风还客气!

难不成,这两人也没圆房?

不应该啊!她们不是结婚3年了吗?

难不成,许三贵也不行?

她偷偷瞄了一眼,看起来不像啊!

杨望舒到了办公室,就发现自己领的蜡笔,被扔得满桌子都是,好多都断了,最重要的是,她的画稿上一角也被涂得乱七八糟!

她脸一冷:

“谁干得?”

刘蓉心虚地说:

“你自己不收拾好,怪谁?我一不小心摔在上面,又不是故意的!”

穆文文心疼地看着画稿:

“都毁了!”

杨望舒没有当场抓到,只能忍了!

“看来,我们以后不仅要防外部的敌人,还得防内部的破坏分子!这些蜡笔可都是集体财产,既然刘同志承认是她损坏的,那就该让她来赔!”

刘蓉一僵,她倒忘了这茬!

一套蜡笔可要5块钱呢!她一个月工资才20块钱,哪里赔得起?

“我说错了!蜡笔不是我弄坏的,东西是你领的,你有保管的职责,当然应该你来赔!”

杨望舒似笑非笑:

“你这是不想赔了?”

“不是我弄坏的,我为什么要赔?”

刘蓉得意地说。

穆文文脸涨得通红:

“可是,你刚刚都承认了,现在居然赖账!”

刘蓉轻蔑地看了她一眼:

“你不要瞎说!我可是三代贫农出身,根正苗红,跟你这个资本家小姐可不一样!我说不是我弄的,就不是我弄的!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啊!”

杨望舒没见过这么上赶子找死的!

“穆同志,麻烦帮我去叫一下于政委!”

于政委的办公室离她们不远,刘蓉肉眼可见地慌了:

“你别以为把我姑父叫来他就能给你撑腰!他可是我姑父!怎么可能向着你这个外人?”

“别急!话留着等于政委来了再说!”

“你!我劝你赶紧认了,不然,等我姑父来了,有你好果子吃!”

这是她的惯用伎俩,平常,只要她一提到自己的姑父,别人就会自觉让着她!

但是,杨望舒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要给谁好果子吃?刘蓉,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准欺负同志!”

于政委气得大踏步走了进来。

身后居然还跟着江团长和程逸风,甚至连许三贵也在!

程逸风站到她身边问:

“没事吧?”

杨望舒摇了摇头:

“我没事,只是我的画被人毁了,上午刚领的蜡笔也被人糟蹋了!”

她的办公桌上一片狼藉,有眼的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

“姑父,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没放好东西,现在坏了居然还赖我!”

刘蓉委屈地说。

于政委瞪了她一眼:

“是非曲直,我有眼睛,看得见!”

杨望舒嗤笑:

“刘同志,我上午是最后一个走的,下午我们来的时候,办公室只有你在,你告诉我,不是你是谁?”

“我哪知道?也许是野猫呢?”

刘蓉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