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应允了。”

沈青檀微微蹙眉,赵祁渊就是一匹凶悍的野马,桀骜不驯,脾气不太好,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四夫人在府里受宠,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娇纵傲气,自然也不会在赵祁渊跟前服软。

两个人硬碰硬,关系又怎会和睦?

即使夫妻关系恶劣,赵祁渊仍旧遵守约定,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倒是个真男人。

许多男子一房一房往家里抬还不够,外头还要养几个。

流月也想到这里,不禁感叹道:“幸好二爷后院没有别的女子。”

“噤声。”沈青檀的指甲掐破樱桃的娇嫩的果皮,鲜红的汁水染红手指:“这种话不许再说。”

流月脸色骤变,紧紧闭上嘴巴,心下一片懊恼,这话若是叫人听去,主子会背上善妒的恶名。

二房,敬德堂。

二夫人形容憔悴,面容苍白地躺在床上,眼泪不住从眼尾滑落,还未从打击中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