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对视,严春华就先跑过去把张璋呆着的那间房的门给关上了。
“二娃他娘你这是干什么?啥话不能好好说,你这么追着孩子打,大过年的闹给谁看呢?”从另一头过来一人,是村长老婆,当时就把二娃往自己身后一护,叉着腰往路中间这么一站,硬把二娃娘给堵上了。
“你自己问这背时娃干了些什么。我啥时候说过那样的话了?大过年的我被人找上门来要说法,我还想找人要说法呢。”二娃的娘把竹条一扔,气呼呼的坐到人家门槛上,“张德兵家自己做事不地道,还怕人家说闲话,这是被戳到脊梁骨了,知道疼了,就来找我出气了是不?”
“婶子你这话说得就有点奇怪了。是谁对着一个两岁多的孩子挑拨离间的?这话你敢说你怎不对着我说?或者你直接对着我伯娘说也行啊。都这么大人了,做点事儿光明磊落些不行吗,非得在后面碎嘴皮子,显得你能呢还是显得你正义啊?我们家的孩子,要怎么养我们家自己说了算,又没让你出一分钱,犯得着你来抱不平?真要是不平的话,你这会儿就说啊,让大家都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