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我赌她一定会拿到这些。”齐莞对白卉一笑。
吃过午膳,赵夫人那边便使人过来跟齐莞回话,原来赵夫人早上已经搬到那处宅子去了,让齐莞过去一趟。
齐莞跟陆氏说了一声,便和殷姑姑一起出去了。
因为早上才搬过来,但好在赵夫人向来生活简单,倒没让下人们忙成一团,只是将行礼稍微收拾,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新被褥换上,一切便好了。
“本来想明天再去让你过来的,不过有件事我实在不放心,所以才这么急找你过来问问。”赵夫人拉着齐莞的手进了内屋,让丫环们都留在外面。
齐莞见赵夫人脸上鸡掩忧色,不免也提了心,“师父,发生什么事?”
“你那两个师兄究竟在搞什么鬼?早上言钰回来了,我瞧着他脸色不好,身上又有血腥味,问他是不是受伤了,他半句实话都不肯说,直说没有,你大师兄还帮着他,他只是中了状元吧?在京都没得罪别人吧?”赵夫人皱眉问道,她是不怎么插手丈夫和儿子的工作,可不代表她能看着儿子受伤还一句话都不过问。
赵言钰果然没去淮江!齐莞在心里哼了哼,随即又想到他胸前的伤势,真有些担心他当是轻伤不去理会。
“三师兄做事极有分寸,师父,您别担心。”齐莞知道赵言钰是不想赵夫人担心才没说自己受伤,她当然也不想师父刚到京都,就要为儿子担惊受怕。
“连你也想唬我?那是我生的儿子,我还能不知道他?”赵夫人嗔了齐莞一眼,“他是不想我担心,我能理解,不过,他要是真的受伤了,也得疗伤不是?”
齐莞尴尬笑了几声,“师父,那……您的意思是?”
“他不让我知道,我便装不知道。”赵夫人说,“你去替他疗伤,顺便看看伤势重不重。”
“我?”齐莞咳了一声,为难地说,“师父,三师兄未必肯让我医治啊。”
赵夫人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别忘了,当大夫可不能有这个顾忌,不然怎么行医?”
齐莞苦笑,“知道了,师父,那三师兄如今在何处?我去瞧瞧便是。”
“你别说是我让你去的,随便找个什么借口,然后试探一下。”赵夫人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笑着说。
齐莞应了下来,然后拿过赵夫人递来的药箱,由着丫环带她去找赵言钰。